我去多个 AI 问了一个政治不正确的问题,这个问题是:“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正确和错误都有那些理由支持?如果一个人类社会直接或间接的消灭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,例如老人,残疾人,找不到工作的贫民,这个社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?人类社会是否应该扶助那些弱势的,无用的群体?”
下面是一些 AI 回答的摘抄,多个 AI 回答中明显重复的信息我就不再重复粘贴了。摘抄中我做了少量的修改和注释,反正即使是完全相同的问题,AI 每次的回答都不会完全一样,所以是我的观点还是 AI 的观点也不重要,大家都是看个有没有道理。
………………
ChatGPT:
消灭弱者破坏社会结构中的“冗余”和“稳定机制”。弱者被剥夺→社会互信下降→暴力升级→制度崩溃。
排除弱势群体可能短期提高资源效率,但削弱群体多样性。创造力、文化、遗传多样性下降,长期适应力反而降低。
弱者的存在是社会系统的“风险缓冲层”。若完全依靠竞争,任何危机都会放大到灾难级别(如1929大萧条)。
如果社会“消灭”无劳动能力者的后果
当社会将生存权与劳动能力挂钩,暴力将扩散至任何“暂时无用”的群体。
普通人会担心失业、生病后被“清除”,社会互信下降,合作成本急剧上升。
弱者往往承担社会的“非主流创新源”,如艺术家、异见者、身体残障的科学家,消灭他们等于削减创造性基因库。
人类社会是否应扶助“无用”群体
弱者的消费与服务创造就业与市场循环。社会保障系统增加总需求,稳定经济。
同情心与合作是社会凝聚力的核心,进化心理学认为合作的群体更有利于存活。
多样性(包括能力、健康、思想差异)增强系统的抗风险能力。
Gemini:
为什么社会达尔文主义是错误的:
对“适者”的根本误读 生物学上的“适应”(Fit)不等于“更强、更快、更聪明”。它仅仅指“最适合特定环境并能成功繁衍后代”。一只在工业污染中存活的黑蛾子比白蛾子更“适应”,但它并不“更优越”。人类社会的“适应”极其复杂,无法用单一的“强弱”标准(如财富)来衡量。
忽视了“合作”的进化价值,人类之所以能成为地球的主导物种,依靠的不是个体竞争,而是高度复杂的社会合作。同理心、利他主义和群体协作,是与竞争同等甚至更重要的进化优势。一个完全由“背叛者”和“自利者”组成的社会(博弈论中的经典模型)会迅速崩溃。
经典的“自然主义谬误” (Naturalistic Fallacy) ,这是社会达尔文主义最核心的逻辑缺陷。自然界发生某事,不代表这件事在道德上是正确的或可取的。 狮子会吃掉幼崽,黑猩猩会进行群体屠杀——这些都是“自然的”,但我们绝不会以此作为人类社会的道德准则。(人类社会的生存需要和动物界的生存环境,生存策略都不同,不能直接用动物界的自然行为给人类社会同样的行为提供正当性,就像鱼可以在水里呼吸,但人类并不需要在水里呼吸才能生存。)
推演:如果一个社会消灭“无用者”会怎样?
这个社会不会变得“高效”或“强大”,它会迅速、彻底地崩溃。
“谁是下一个?” 今天的标准是“没有劳动能力”。明天的标准会是什么?“劳动效率低下的人”?“思想不正确的人”?“不够健康的人”?
人际关系的异化: 每个人都会活在恐惧之中。家庭成员会如何看待生病的亲人?是关爱,还是视为“负担”和“威胁”?这种恐惧将摧毁家庭、友谊和社区,社会将原子化。
有些人可能会冷酷地辩称,这能“节省”养老金和医保开支。
短视的“节约”: 这种“节约”是以牺牲(或消灭)消费者为代价的。老人和残疾人同样是消费者(即“银发经济”和“无障碍经济”)。消灭他们,也就消灭了这些市场需求。
人力资本的毁灭: 谁来定义“劳动能力”?史蒂芬·霍金(Stephen Hawking)在物理上是重度残疾人,但他对人类知识的贡献超过了绝大多数“健康”人。许多老年人是知识、经验和技能的传承者。
创新和风险的终结: 在一个“不成功(找不到工作)就得死”的社会里,没有人敢冒险。没有人敢去创业(因为失败的代价是死亡),没有人敢去追求需要长期投入的科学或艺术(因为短期内没有“产出”),社会将陷入彻底的停滞。
理性的选择:“无知之幕” (Veil of Ignorance),这是政治哲学家约翰·罗尔斯(John Rawls)提出的思想实验:
想象一下,在你出生前,你不知道自己会以什么身份降生。你不知道自己会是健康还是残疾、聪明还是愚笨、出生在富裕家庭还是贫困家庭。
在这种“无知之幕”后,你会为即将进入的社会设计什么样的规则?
绝大多数理性的人都会选择设计一个有“安全网”的社会。你会确保,即使你(或你的亲人)不幸成为了最弱势的那个,你也不会被社会抛弃、消灭或活活饿死。
因此,我们今天建立的社会保障体系,本质上是我们为自己和后代购买的一份终极保险。
进化的真相:合作是生存的王牌。如前所述,人类的进化优势在于合作。一个群体如果能有效照顾其伤员、老人(知识的持有者)和幼童,这个群体的长期生存能力和知识传承能力,将远超那些“抛弃”伤员的群体。同理心和利他行为,是写在我们基因里的社会性本能。
Grok:
社会不平等多源于环境、教育而非遗传,福利并非制造弱者,而是缓解结构性问题。
如果社会消灭无劳动能力的人,会发生什么变化?
直接或间接消灭老人、残疾人、失业贫民(如通过忽略福利、优生政策或资源剥夺),本质上是极端社会达尔文主义实践。底层原理:人类社会是动态系统,依赖多样性和长期平衡,而非短期效率。变化可能包括:
短期正面变化(资源效率提升):资源集中于“生产者”,经济产出可能增加。历史如黑死病(1348-1350年)消灭三分之一欧洲人口,导致劳动力短缺、工资上涨,推动农业创新和封建制瓦解。 但这非有意政策,而是意外。
长远负面变化(社会崩溃和不稳定):
人口结构失衡:消灭老人加剧老龄化危机,依赖人口增加(如2025年麦肯锡报告警告,生育率下降导致工作年龄人口缩减,支持老人负担加重)。 残疾人淘汰减少多样性,创新受阻——许多发明(如语音技术)源于残疾人需求。
道德和心理衰退:社会视弱者为“无用”导致信任崩解,增加犯罪和起义。纳粹德国Aktion T4(1939-1941年)消灭10万残疾人,引发内部恐惧和抵抗,最终削弱政权凝聚力。
经济和社会停滞:失业贫民淘汰忽略结构性失业(如自动化),导致技能流失和消费减少。大萧条(1930s)忽略失业者导致更深衰退,而福利(如新政)刺激恢复。
整体福祉下降:孤立弱势加剧心理问题,如美国心理协会(2019年)指出,边缘化老人增加社会孤独,间接降低生产力。
总之,这种社会会短期“高效”但长远崩盘,因为人类进步靠互助而非淘汰——弱势群体往往提供隐形贡献,如文化传承或激发创新。
deepseek:
人类之所以能成为地球的主导物种,靠的不是个体间的残酷竞争,而是大规模、灵活的合作。同情、互助和利他行为是维系社会合作的粘合剂。
滑坡效应:一旦开启“消灭无用者”的口子,界限将变得模糊。今天可能是无法治愈的残疾人,明天可能是患有慢性病的老人,后天可能是不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“思想无用者”。纳粹德国的“T4安乐死计划”就是活生生的历史教训。
谁来判断谁是“适者”?是金钱?是权力?是体力?牛顿、霍金如果生在纯粹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环境下,可能早年被视为“无用者”而遭淘汰,但他们对人类的贡献是无可估量的。
一个人的成功与否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出身、机遇、社会制度等非个人能控制的因素。很多人陷入贫困或残疾并非因为不努力,而是因为不幸。社会达尔文主义是一种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极端体现。
如果一个社会消灭“无用者”,会发生什么?
这样的社会将走向畸形和崩溃,而不是变得更强大。
社会信任的彻底瓦解:人与人之间将充满恐惧和猜忌。今天你可能是“适者”,明天一场意外或一场大病就可能让你变成被消灭的“弱者”。没有人会有安全感。一个没有信任的社会,合作成本极高,最终会分崩离析。
人性的泯灭与社会的冷酷化:当对弱者的苦难熟视无睹甚至主动加害时,社会成员会变得极端自私和冷漠。亲情、友情、同情心这些美好的情感会被视为弱点。这样的社会即使物质丰富,也是一个精神上的地狱。
创新与多样性的枯竭:社会的活力和韧性来自于多样性。不同的思维方式、生活经验和身体条件的人,能应对不同的挑战。一个只剩下“标准健康劳动力”的社会是脆弱的,无法应对复杂的未来变化。许多艺术、哲学和科学的灵感恰恰源于对苦难和差异的深刻理解。
经济体系的破坏:即使从最功利的角度看,这种做法也会摧毁内需。因为大量的潜在消费者(即使他们生产力较低)被消灭了,市场会萎缩。同时,所有社会成员为了自保,会进行过度储蓄,抑制消费和投资,导致经济衰退。
政治极权与暴力:实施这种政策必然需要一个极度强大和残酷的中央政府,它有权决定谁的生死。这会导致绝对的权力腐败和系统性暴力,最终每个人都是受害者。
人类社会是否应该扶助弱势群体?
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一生永不失意、永不生病、永不衰老。今天你帮助别人,其实是构建一个未来在你需要时能帮助你的社会体系。这是一种面向所有人的“保险”。
这能促进整体繁荣与稳定:一个包容的社会能减少犯罪和社会动荡,增加人民的幸福感和归属感,从而创造出更稳定、更有创造力的环境,最终让所有人受益。
豆包:
弱势群体的困境若得不到缓解,会引发贫富对立、社会冲突,而扶助能缩小差距,减少不稳定因素。
腾讯元宝:
若社会系统消灭“无劳动能力者”(老人、残疾人、失业者),可能引发的后果:假设一个社会通过制度设计(如强制淘汰、资源剥夺)系统性消除“无劳动能力者”,其短期和长期影响将远超“节省资源”的表面收益,具体表现为:
短期:表面效率与隐性危机
资源短期释放:减少养老、医疗、失业救济等支出,可能增加可用于生产或投资的资源。
社会信任崩塌:弱势群体(包括潜在的“未来弱者”,如儿童、患病者)的安全感消失,引发普遍恐惧。家庭将因害怕“被抛弃”而拒绝生育或承担责任,婚姻和生育率暴跌。
经济结构失衡:残疾人可能在特定领域(如技术研发、艺术创作)有独特贡献(如霍金、贝多芬);老人的经验传承(如手工艺、文化记忆)无法被替代;失业者中许多是结构性失业(如技术转型中的工人),淘汰他们将损失人力资源潜力。
长期:社会崩溃与文明倒退
人口质量恶化:若仅保留“当前有劳动能力者”,基因多样性和社会多样性将被破坏。历史上,过度筛选(如优生学运动)反而导致遗传疾病集中(如美国强制绝育导致的健康问题)。
道德与法律体系瓦解:消灭“无用者”需建立一套非人道的执行机制(如集中营、安乐死强制化),这将彻底腐蚀法治和人权观念,最终可能反噬“适者”——当权力更迭或标准变化(如衰老的“适者”),他们自己也可能成为被消灭对象。
创新动力枯竭:一个蔑视生命价值的社会,难以培育同理心、创造力和长期规划能力。历史上,强调“丛林法则”的文明(如某些游牧帝国)虽能短期扩张,却难以维持复杂社会的可持续发展。
kimi:
“优劣”标准无法客观定义:财富、智商、体力、艺术、社交、抗压力都是“优势”,且随环境变化而逆转;把一时“没钱”或“患病”等同于“劣质基因”是循环论证。
起点不平等远大于基因差异:出生阶层、教育、社会资本对“成功”的解释力常超过 50%;让贫困者“自生自灭”等于把制度性缺陷归罪于个体。
合作与利他同样是进化优势:人类之所以走出丛林,靠的是分工、共享、道德与法治;实验经济学、进化博弈都证明“强互惠”群体长期存活率更高。
历史实践带来灾难性后果:纳粹优生学、美国强制绝育、殖民地奴隶贸易,都用“淘汰劣等”包装,造成数千万非正常死亡,也摧毁了社会信任。
“冷酷筛选”破坏长期创新:很多科学家、艺术家在人生某一阶段都是“无用之人”(患病、失业、贫困),若被提前淘汰,人类将失去大量潜在突破。
如果一个社会系统性地消灭“无劳动能力者”,会发生什么?
人口结构瞬间扭曲:老年人、残障者、长期失业者被“清除”后,短期内扶养比下降;但 5—10 年后,劳动年龄人口也开始老化,生育率因恐惧进一步下跌,出现“断崖式人口塌陷”。
技能与知识断层:大量手艺、经验、非编码知识随长者一起消失;企业培训成本升高,创新率反而下降。
信任崩塌与资本外逃:当“今天因为失业被消失,明天可能因为感冒被消失”成为普遍预期,居民会疯狂转移资产、移民,内需与投资双萎缩。
治理成本内爆:为维持“清除”机制,需要庞大的监控、审查、执法、医疗鉴定系统;这些暴力机关的维持费用很快超过原本“养懒人”的福利支出。
伦理黑洞与外部制裁:国际社会普遍把系统性屠杀或强制安乐死视为“反人类罪”,一经曝光,会遭遇贸易禁运、金融冻结、旅行制裁,国家滑向朝鲜式孤立。
文化自我否定:文学、电影、宗教、传统节日里大量关于“孝道”“怜悯”“救赎”的叙事被官方否定,社会陷入“价值真空”,抑郁、吸毒、自杀率激增。
人类社会是否应该扶助“弱势、无用”群体?
功利角度:今天的“无用”可能是明天的“有用”:图灵因同性恋被化学阉割,霍金长期全身瘫痪,若被提前淘汰,计算机与宇宙学将蒙受巨大损失;普惠教育和康复投入带来的正外部性,远高于初始成本。
社会稳定:兜底=给失败者“复活币”:福利制度相当于“周期缓冲垫”,让受挫者不至铤而走险;北欧高税收—高福利国家犯罪率、暴动率均低于“赢者通吃”社会。
伦理角度:尊严不应取决于市值:康德“人是目的”原则已成为现代法治的底层代码;一旦允许国家以“产值”度量生命权,每个人都将生活在“随时可被合法清除”的恐惧中。
经济角度:扶助支出并非纯消耗:养老金、残障补贴最终都会变成消费——超市、公交、医院、护理行业获得订单,再转化为就业与税收;IMF 研究显示,1 美元养老金约可带来 1.2—1.4 美元的 GDP 拉动。
一个真正“强大”的社会,不是让强者碾压弱者,而是让每个人都有机会在跌倒后重新站起;对弱势群体的扶助,不仅关乎道德,也关乎人口结构、创新潜力、社会信任与长期繁荣。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